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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生死学与生死教育学会之《会员说》
发布时间 : 2022-10-11

        2022年9月24日晚,第七届中国当代生死学与生死教育研讨会在北京大学召开之际,华人生死学与生死教育学会召开了第一次会员大会,理事会介绍了学会运行相关工作,部分参会的会员进行了发言,表达了对学会工作的发展的期许和对生死学发展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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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会员合影


会长朱明霞:华人生死学与生死教育第一次会员大会 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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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生死学与生死教育第一次会员大会 致辞

各位亲爱的会员 大家晚上好!

首先,祝贺我们今天第七届中国当代生死学研讨论顺利召开!

学会从2016年第一届研讨会的铺垫准备开始,经过五年时间(每年一届)在2020年提出成立学会,计划2021年底在第六届时开第一次会员大会,但由于新冠病毒(Co-19)变种, 疫情反复爆发,以及繁琐的流程,成立学会的申请终于在今年(2022)1月26日在澳门成功注册,5月8日召开了我们的成立大会。因此,我们的年会(第七届生死研讨会)和第一次会员大会延至今晚才有了来之不易的云相聚。在此我想表达:

1. 珍惜来之不易缘分--学会会员

学会让我们相识、相聚,一起去做“志同道合”的生死之恋,慢慢地相爱相伴

2. 积极参与共同维护-- 学会活动

学术研讨:研讨会、分享

教师培训:各种课程

学术研究:研究成果投稿杂志(华人生死学)

社会实践:生死教育活动(大众/专业)

3. 推动华人生死教育—— 学会宗旨

追求生命意义:找自己、做自己

体现人生价值:爱生命、爱社会

传承生死文化:建生死教育土壤,播安宁疗护种子



《会员说》之顾洋:


6635e496ebf48b2da64bc61b69cf5b1.png      第一,期待学会未来建立建设更加细分的专业委员会,以此构建生死教育学科的精度及深度。生死学作为一门学科,它具有学科交叉性强、学科内容丰富等特点,上世纪60年代在赫尔曼、库伯勒罗斯、列温顿等欧美死亡学先驱的努力推动下,死亡教育在欧美快速发展壮大起来,而我们中国也有傅伟勋、郑晓江等专家前辈为我们开路,但一个学科的发展需要更多内容的扩充,这就需要我们这群后来人继续努力,所以期待学会未来列出更多生死教育学科下的分支研究领域,让我们中国的生死教育形成既有深度、又有广度且更加系统化的内容。

       第二,期待学会未来为学会会员以及大众给提供更加丰富多彩的生死教育学习、体验活动,实际上,自2016年首届中国当代死亡问题研讨会在清华召开以来,后续每年各位生死学专家老师持续组织、不断奔走宣传才有了今天来之不易的成果,特别是今年2022年在疫情防控十分严格,举办活动比较困难的情况下,学会依然组织了多次高规格、参与人数众多的生死学研究活动,所以后续期待学会继续为包括广大会员在内的大众持续提供优质的生死学学习机会,我相信广大会员朋友在学会的号召之下,也一定非常愿意参与活动的组织、推广,为生死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三,期待各位会员积极参与、推广学会的活动,学会的发展壮大离不开广大会员朋友的大力支持,每一个会员的成长也离不开学会的发展壮大,会员之间要彼此支持,只有拧成一股绳共同为生死教育发声,才能让中国的生死教育事业缩小与欧美国家的差距,才能发展出适应中国本土文化的生死学问,人心齐,泰山移,独脚难行,孤掌难鸣,让我们成为彼此支持的肩膀,在通往死亡的路上,越走越光明。


《会员说》之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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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前辈、各位老师、各位学会同仁,大家晚上好!我是徐军,目前是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科学史系的一名在读博士,主要研究兴趣是科学、技术与社会。我本科和硕士先后就读于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哲学宗教学系,由于我在北大的求学经历,使得我长期关注科学、哲学和宗教的关系问题。我和生死学会的结缘也仰赖于北大读书期间认识了当时还在哲学系读博的雷爱民老师,承蒙他对我今年上半年写的一篇讨论数字技术和死亡关系的文章的认可,推荐我加入了学会。我在读博之前,从事了几年的基础教育,当过高中老师,所以今天我就从研究者和教育者两个角色出发,谈一下我对学会发展和个人学术的一些想法和规划,如有不成熟之处,还请各位老师指点。


首先是作为研究者,我有两个想法:

一是整合学会所能覆盖和联系到的医学院、医院、医疗机构、社会公益机构等不同社会组织,建立区域性的人文社会科学与医学实验与研究平台,从促进科技与人文携手解决人类面临的生死问题出发,吸取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的各自优势,支持开展更多基于真实场景的研究、教学和实践活动,鼓励学会成员基于兴趣开展专题研讨工作坊,提供学术和资源上的支持,一方面促进生死学的研究水平进一步提高,另一方面以生死学研究作为载体,推动不同学科学人的对话和交流,反哺学术界;

二是从研究侧重出发,建议加强实证研究,进一步促进生死学在社会科学领域的关注度,吸引更多经济学、政治学、传播学领域的学生学者参与讨论,促进对生死学的历史和社会研究,进一步将理论探讨的成果向实践领域推进,同时更好地从微观和宏观角度回应实践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就我个人而言,我近期优先关注的议题包括:

(1)数字技术与死亡的关系,尤其是数字遗产问题;

(2)科学和医学的非人化历史反思及其与非人行动者的关系;

(3)科技医领域中的性别鸿沟与弥合。

希望能和各位老师多多请教!


其次是作为教育者,我希望未来可以考虑以下三项活动:

一是举办生死学研修营,同时面向医学生和非医学生,在理论、研究和实践等多方面加强生死教育在大学生当中的普及度,在年轻群体中建立基于生死学而形成的志同道合的朋辈群体,为学会培养下一代新鲜血液;

二是加强和基础教育领域的联系,联合一线教师,尤其是思政老师、生物和科学老师、语文老师,帮助一线老师面对学生的抑郁、自杀等问题,找到自己的育人价值。

三是起草《生死教育宣言》,在对学会与中国教育、社会发展关系的基础上,发出学会声音。


最后还有两个问题:

(1)生死学学科化、或者说建制化的必要性和可行性,跨学科学科的成立有其很多主观和客观的条件,我们是否具备,或者说是否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2)募捐,是要有公募资格,或者找到平台协助,归根结底是如何加强社会连接。


《会员说》之施钰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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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施钰涵,目前就职于英国保诚,2019年开始从事死亡教育的推广,并且担任安宁疗护志愿者。很高兴能收到邀请作为学会会员发言,从会员需求和学会发展更好的视角提一些自己的想法和建议。

1.学会有很多专家、业内资深人士,在陆续开展的不同类型活动中我们也看到外部的很多专家资源和行业资源,有没有可能整理出一个学会的专家库,将会员、专家、外部专家和合作、联络过的人都记录下来,并且备注每个人擅长的领域和乐意交流的话题,这样未来会员自组织活动的时候,也更好地挖掘、整合学会资源。
2.会员有否可能每两周或三周自组织一场seminar,一小时左右、轻量型的,选择自己感兴趣、想分享的话题,可以在群内接龙,也可以邀请外部行业的朋友或学者等等,有主题的分享和自由交流,目的是增加对特定话题的理解(把生死学再拆分细),链接特定领域的资源。这个活动尽量是自组织、自动化的,减少组织工作和沟通工作。
3.适当地联络海外同领域的专家,让海外知道学会,也了解海外相应领域的发展,为国内生死学提供经验和思路。承接2,在一些Seminar中,如果会员本身有资源,可以邀请认识的专家或学者等等。如果没有,以学会名义来邀请做交流。
4.承接123,发现会员需要、行业需要、资源储备丰富的话题和领域,组织定向的会员培训。
5.关于筹款造血部分,是否有可能参与到赛事或大型活动的门票募捐中,提前和主办方沟通好,活动现场学会做一些生死学教育的推广(游戏),门票收入和捐款收入部分支持到学会中来,活动参与者可以收获一个纪念品(例如生命地图册)


《会员说》之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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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每个会员都是当地的一束光,应该链接“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参与进来,建议会员发展方面增加名额。实行“介绍人”负责制,就是说,谁推荐,谁监督,以免出现有损学会的言论和行为。

2、建议将各位专家擅长领域整合,把生死之间的研究划分明确的不同领域,其他会员可以有针对性的建立“二级”联络、研究、互动团队,定期不定期向总会进行汇报沟通。

3、加强当地学会会员互动交流,济南方面与王云岭教授加强联系,希望增加学会与济南民政部门的更多链接。


《会员说》之曹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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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各位专家、各位同仁:

大家晚上好!我是新乡医学院护理学院的曹坤明,非常高兴能有这样一个机会来和大家分享我的想法,我主要讲四点。
首先,希望学会尽可能多地开展丰富多彩的活动。当前疫情防控,线下活动受限,但线上活动更为便捷。可更多地组织类似于“死亡咖啡馆”那样的线上讨论会、辩论赛等活动,充分调动会员的积极性,在鼓励会员主动撰写论文的同时,也可以根据不同会员的特点安排相应的任务,表达各自的观点,让会员更有归属感、参与感和成就感。
刚听到何教授说到活动不宜太过密集,以避免活动组织者压力过大,这确实是实际情况。和阿赛古丽老师一样,我个人认为参与度还很不够。如何既让活动丰富多彩,又分担责任和压力,和刚才顾洋老师观点一样,建议建立分会或专业委员会开展二级活动,细化和深化研究方向,让每个会员权利和责任到人。
第二,希望学会能够促成建立中国第一本死亡教育或生死教育专业期刊。在为学会成员和相关研究者提供成果发表平台的同时,促进我国生死教育研究的繁荣。刚听闻《华人生死学》杂志正在筹备中,很快创刊,十分期待。刚才阿赛古丽说到关于安乐死的论文不好发表,其实有关护理学相关期刊上的死亡教育论文很多。王云岭老师说稿源不多,是不是还需要多多宣传。
第三,建立生死教育课程教学平台,将来有可能可以上学习强国及各个MOOC平台。
最后,相对于专业性死亡教育,我重点讲一讲普及性死亡教育范畴内的儿童死亡教育。我的博士论文做的是儿童死亡教育。我非常希望我国的死亡教育从小开始,希望学会致力于促进生死教育进国民教育体系,建立从幼儿园中班至大学的科学完整的生死教育体系,不同阶段安排必修课或选修课,可与德育课程、心理课程、安全教育课程、健康教育课程等有机结合。
说到儿童死亡教育,虽然美国诗人艾略特1955年就首倡死亡教育和性教育同样重要,应该在中学阶段(甚至小学阶段)推行死亡教育。但很多人还是很难接受。
但实际上儿童是未来的成人,我们很多人小时侯就了解到死亡的存在,却很少有家长和老师教给我们死亡究竟是什么。儿童的恐惧、焦虑和悲伤情绪如果处理不当容易导致学业和社交障碍,引发心理或精神问题,甚至导致自杀或犯罪行为。今天上午何仲院长讲到,她34岁时就问到姥姥会不会死、爸爸会不会死。欧文亚隆五岁儿子突然对他说:“你知道,我的爷爷和外公都在见到我之前就死了。”当亚隆问他有多么经常想到死亡,他以一种陌生的、成人式的口气回答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此的思考”。胡宜安老师在四五岁时村里出殡看到人们开始往棺材上埋土,就在想棺材里的人怎么出来呢?”。北大学生在调研中显现出“空心病”症状,找不到生命的意义而试图自杀。今天上午郭教授还讲到丧亲。我21岁大学毕业那年母亲去世,在那之前我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所有的人都会死,但不包括我和我的家人”。所以母亲死后我陷入了数年的愧疚、悲伤和恐惧之中,却不知去哪里寻求帮助。波伊曼中学时代的朋友因无法踢足球而上吊自杀有两个星期时间,漫无目的浑浑噩噩地走来走去,心痛无法言语。的世界完全崩溃,快乐的童年戛然而止。真希望和乔治一同死去陆晓娅老师13-17岁期间遭受第一梯次死亡轰击,一直噩梦连篇。特别在其好友连连死后,整整一个星期都无法闭眼,记忆力严重衰退。此外,意外死亡、自杀、他杀等生命伤害,人生意义虚无等都是儿童死亡教育的核心问题。
我认为我国儿童死亡教育不仅正当,而且可行。应当充分利用中外哲学中的有益思想理论,构建我国儿童死亡教育的理论基础,将死亡恐惧和悲伤等死亡情绪、死亡观念、自杀、他杀、意外伤害等生命伤害,生命意义虚无等死亡教育的核心问题界定清楚并寻找合适的应对方法与策略。
就讲以上几点,预祝我们的学会发展越来越好,我们的生死教育事业越来越繁荣,更好地促进和谐社会的构建。
最后关于经费这块不成熟的想法,是不是能否将政府拉进来,争取财政的支持,以避免我们的经费捉襟见肘。教育部:关于政协十三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第1275号(教育类118号)提案答复的函中指出重视生死教育吗?是不是也应该给予资金支持呢?是不是可以争取争取。


《会员说》之江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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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荣幸成为学会的第一批会员并参加第一次的会员大会。对于学会以后的发展,我有以下三个建议

第一,在会员群上每天都有活跃的讨论,在讨论中我了解到大家都是来自不同的领域,有不同的工作岗位和职责,但是围绕着“生死教育”这个观念,我们聚在了一起。所以,以后学会互动的学术活动可以组织一些跨届、跨学科、跨领域的专题活动。因为现在交叉学科融合已经成为创新学科发展的主流方向之一,所以我相信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从业经验和亲身经历融合在一起会产生更多跨学科的火花,就生死教育问题会有更多不同观点的产出。第二,学会作为一个全国性的学术组织,承担了引领我们学科发展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我们可以尝试在学会的带领下,形成就不同的群体,包括从业人员、相关学者、家属和患者之间的热点难点问题形成专家共识甚至实践指南,指引相关团体开展有意义的临床工作。
第三,华人生死学会本身就是一个输出东方文化、中国文化非常好的摇篮和平台,相信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可以吸引到更多全球的华人就相关问题,甚至包括国际的学者,通过学术交流产生我们学会在全球平台上的影响力,带动我们东方文化和中华文化的输出。
这是我三个不成熟的建议。此外,我们也在此表态:因为我们长期从事器官捐献工作,也参与了国家公民逝世后器官捐献工作体系的建设。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团队的服务理念其实和安宁疗护团队的服务理念是非常相似的。我们希望用我们专业的态度和能力帮助更多临终患者及其家庭做出合适的选择。器官捐献不一定是其最后的出路,但是法律赋予我们责任和义务告知患者及其家属民法典和相关法律赋予每个公民都有器官和遗体捐献的选择权利。我们也希望可以帮助患者家属在面临丧亲之痛时可以获得一个积极的、创造积极人生观的选择。
后,我们团队也会全力配合学会的工作,一起为患者及其家属以及社会大众构建一个良好的生死学教育平台。谢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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